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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叔欣慰地点了点头,二少爷这算是开窍了啊!
虽说二十三岁是晚了点,但总比没有好!
……
昨天以前,贺锦兮在药房看到封常棣,一定会很高兴,这样一来就能试探了。
昨天之后,贺锦兮在药房看到封常棣,呵呵,狗男人!
不想理会封常棣的她开始蒙头干事业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,南阳侯的身体有所好转,下一步就是喝药了。
药方拟出来后,最重要的一步是熬制,一味药因为熬制过程中之火候、时间、水量等情况的不同,熬制出来的药效也会有所不同,同时,外敷和内用也有区别。
贺锦兮眼下就差在这一步。
每次熬出来的药要交给封常棣确认,通过之后才能给南阳侯服用,美其名曰,授课。
贺锦兮试了无数次,总是失败,封常棣在治病救人上绝对一丝不苟,所以绝对不会故意刁难她,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,就是她笨。
果然啊,书上的知识和现实的理论还是有差别的!
道理她都懂,干起来就不会。
贺锦兮挫败地将汤药放到一侧,下意识弯了弯窗外。
此时,夜已深,香儿坐在外头,打着盹,叶声就在她身边,由着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,甚至还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。
而她呢?
“剂多水少味不出,剂少水多耗药力,归根究底,你的问题还是出在水的量上。”封常棣就着药碗点评。
对比之下,身边的男子长得再好,也变得不顺眼了。
算了,熬药要紧!
贺锦兮收起心思,点了点头,拿着砂锅,便要再试一次,才将各种药方齐,拿着水瓢正要倒水,忽然身后一凉,一只手同样落在了水瓢的把手上,她下意识要松手,却听封常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:“握紧,我带着你试一遍。”
她没有松开,手被他裹着,一股凉意紧紧贴着手背,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烫起来。
那股令她心跳不止的药香就在她的身边不停绕着,她根本无处可逃,只能生生承受着。若只有这些,她也能撑得住,奈何……
“看着……”因着压低了音量,他的嗓音比平日多了几分低哑,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,时不时便拂过她的耳尖,撩得她快要窒息。
说好的从此以后见到他,心里默认就是狗男人,可是此时此刻,她觉得自己挺狗的!
竟然连自己的心跳都控制不住!
“看明白了?”
“不太明白,但我会再琢磨一下!”
封常棣完成最后一步时,松开了手,她几乎是跳着出了他的怀抱,一张小脸红扑扑的。
她一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一面拿着砂锅,手忙脚乱地往一侧的火炉子上放,谁料到一不小心,擦过旁边整在熬制的砂锅……
“嘶!”她倒吸了口气,下一刻,封常棣直接接过她的砂锅放到一侧,一把抓住她的手:“笨。”
因着她的手娇嫩,被烫到的地方开始泛红,白皙的手背上多了一道殷红,很是触目惊心,封常棣眉头紧锁,拉着她便往一侧,不等贺锦兮反应,她的手已经泡进清水中。
“还疼么?”封常棣的眉头紧蹙,目光紧紧定在她的伤口处,素日里冷淡的声音变地极为温柔。
“疼。”她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“下次要注……”封常棣忽然又是一顿,“算了,往后不要来熬药房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贺锦兮立刻拒绝,“我的药还没熬成功!”
“不需要你。”封常棣没好气地说道,“再熬下去,怕是要将封家的砂锅都摔烂了!”
“我哪有,这是第一个!”还是你造成的!
“封家熬药的砂锅,是从宫里送来的。”封常棣道,“一个,最少五十两。”
“五十两!药房一个平平无奇的锅值五十两!”确定不是坐地起价!
“这些都是我专用的砂锅,旁人碰不得。”
那她还能用?思及此,贺锦兮反应过来:“你把你专用的砂锅与我共用!封常棣,我没想到你对我……”
封常棣目光微动,耳尖悄然覆了一层红色。
“你对我竟然有这么深的师生情谊!”
封常棣的脸色一沉,耳尖的绯红褪得干干净净:“所以呢?”
她咬了咬牙:“我不会辜负你的,那就五十两,既然学了,我就一定要会,一个医者不会熬药,算什么医者!”
闻言,封常棣的手一顿,朝她看来。
贺锦兮被看得莫名其妙:“怎么?不卖吗?”
封常棣沉默了一下:“若是学好,就不用买,若是学不好,便要翻倍。”
贺锦兮原本还感动着,听到最后……呵呵。
奸商!
封常棣:师生情谊,呵呵!